[法西]錮01-02

在這裡也存個檔 不然又要忘記它的存在#

假裝我有更新(x

主法西 帶英西 雷者慎

有一點私設的稱呼 對羅馬爺爺的(


入全職坑就是出aph坑的時候 

之後就頂多寫些絲路極東法英西三角這種 虐的很開心(x)的Wwww

看到原本全職後來入aph的太太會有點心情複雜(´Д`)(夠



01


「噢,安東尼奧...是你啊,進來吧。」法蘭西斯全身上下只披著一件浴袍,倚在門邊看著站在旅店走廊上,渾身顯得狼狽的那人。

明知故問。

這個時間了,除去這傢伙還有誰會來按自己門鈴?

法蘭西斯暗暗笑著自己的做作,一邊給人讓出一條路。

「謝啦,法蘭。」安東尼奧笑著說。「這該死的天氣。」他接著抱怨。

「沒帶傘?」法蘭西斯問。

又一次明知故問,他想。

哪一個雨夜安東尼奧不是這樣渾身濕透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在這地方安東尼奧從來不帶傘,儘管倫敦的雨從來不是什麼稀奇事。

「摁。」安東尼奧點頭承認,「這個季節西班牙可沒下雨,要人在大晴天記得帶傘不是強人所難嘛。」

法蘭西斯懶洋洋的揮了揮手打斷某人絲毫沒必要的解釋,「去沖個澡吧,搞得這麼濕,即使是夏天也小心別著涼感冒了。」

「噢。」安東尼奧應了聲,轉身往浴室走去。

上演著固定的套路,法蘭西斯心想。

仰躺上柔軟的床鋪,剛洗過澡還沒乾透的身體在潔白的床鋪上印下了不深不淺的水痕。

嘿安東尼奧,西班牙有雨的季節可也沒見你帶著傘啊。

浴室門縫透著光,水聲從裡頭傾瀉而出,法蘭西斯猜測著自己要到什麼時候才捨得把那句吐槽狠狠朝向安東尼奧臉上砸去。

大概永遠也不吧。他聳了聳肩。

自作自受。他們全部都一樣。

更要命的是,他們全都樂在其中。

從浴室走出來的安東尼奧右手搭著毛巾擦著正滴著水的頭髮。

「嘿帥哥,約嗎?」法蘭西斯瞇起眼看著他。

安東尼奧走到床邊坐下,橄欖綠的眼眸仍泛著水光,「還是不了,法蘭西斯。我明天還打算好好去開會。」

「就知道。」法蘭西斯嘆了口氣,雖然他本來就沒預期安東尼奧會答應,或者該說就如同安東尼奧一樣,這原先也根本不在他的計畫內。

安東尼奧笑笑,「感覺上挺失望?」

「是啊,失望。失望透了。」法蘭西斯一臉痛心疾首,「早些睡吧,吹風機拿來我幫你吹吹。」

「不用啦,很快就乾了。」

「空調開著呢,容易感冒。」聞言,安東尼奧也就從善如流的打開床頭抽屜,取出吹風機遞了過去。

安東尼奧安安靜靜的坐著,法蘭西斯撥弄著眼前的棕色髮絲,低頭一嗅滿是香精的人工芬芳。他忍不住要想起曾經散發出的全是海洋鹹味,以及意氣風發的安東尼奧。

「好啦。」法蘭西斯伸手揉了一把那頭蓬鬆的棕髮,「睡吧。」

法蘭西斯起身去關燈,拉開棉被躺了進去。「你乾脆就別訂飯店了,哪次不空下房間,多浪費。」

「不,法蘭西斯。」安東尼奧的聲音已染上一點睡意,「比起那一點錢,我更在意的是它們能替我避掉一些麻煩。出門來不訂飯店豈不很讓人在意我的行蹤?」

法蘭西斯想,你可從來並不是個怕麻煩的人啊,可不是?

「以及。」安東尼奧低低的笑,「你不覺得,有種偷情的背德感,我以為你喜歡?法蘭西斯?」

「偷情?」法蘭西斯不置可否。「親愛的小安東尼奧啊,哥哥我可什麼都沒做哪。還是說,」他翻身欺上,俯身湊近安東尼奧耳畔,鬢角的髮絲搔得他鼻子有些癢,「要把這項指控付諸實行?嗯?」

「法蘭西斯...」安東尼奧睏極的把人推開。

這晚上第二次了,法蘭西斯無意義的數著自己被拒絕的次數,雖然要再說一次,他也沒想要對方答應。

身旁人的呼吸已然起伏得規律,法蘭西斯盯著什麼都沒有的一片黑暗。

他們都一樣,曾經在最光輝的歲月裡,能夠不管做什麼都不需要在乎。

而現在卻已沒什麼需要他們在乎了。

法蘭西斯不知道多少年來第幾次清楚的意識到,屬於他們的時代,早已經不曉得過去有多久了。

 




02

法蘭西斯做了個夢。夢裡,他看見了以前的自己,很久以前。

不是稱霸歐陸的拿破崙時期,也不是和亞瑟爭得最兇的百年戰時。而是更久,更久。

久到法蘭西斯都快要忘卻。

那是一個,埋藏在記憶最深處的背影,一個曾經他拼了命也想追上的背影。

那是他的初衷,也是安東尼奧的。始終都是,絲毫沒有變過,只是,什麼時候漸漸記不起來了?

 

「安東尼奧,你說,什麼時候我們才能變得那樣強大?」

「要超越老大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哪,我看得努力很長一段時間呀!」

「是啊。不過我一定變得會比你更厲害!」

「開什麼玩笑!」

 

差不多都要忘光了,那份不顧一切拚命向前的衝勁。

夢裡的天很藍,青青草地一望無際,高及小腿的長草迎風搖晃。

法蘭西斯看見安東尼奧轉身,笑著轉身,笑得無憂無慮,眼底還有著那澄澈的天真。

安東尼奧是愛笑的,法蘭西斯自然比任何人都瞭解,但是常常法蘭西斯挺懷疑,他真正打從心底感到開心的次數又有多少。

一陣狂風掃過,而後,夢境撕裂了開來。

 

「嘿,法蘭西斯,你還記得嗎?很久很久以前,老大還在那時候的事。」

「不太記得了。」

「摁,我也是。」

 

夜幕低垂,英格蘭的天空一如既往的下著雨。

滂沱的雨勢狠狠敲打在玻璃窗上,安東尼奧背靠著牆,手上輕輕搖晃著裝了半滿水的玻璃杯,靜靜的聽著。

他恨透了這地方。

恨透了這陰霾從不曾散去的地方。

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安東尼奧反手貼上冰冷的玻璃。

他一直覺得可笑,憑什麼,這樣一個常常連陽光都見不著的國家,有資格擁有日不落帝國這樣的稱號?

夜色襯著陰雨,黯得伸手不見五指。

安東尼奧想念起西班牙燦爛的陽光。

明明昨天才離開的。

在黑暗中處了一段時間之後,雙眼還是會漸漸能夠視物的。

也該要夠久了,安東尼奧嘆氣,夠久了。他已經受夠了。

他想要逃,可他並不知道該逃到哪裡去。

在黑暗中待了夠久的一段時間之後,雙眼會變得畏懼光明。

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羅馬帝國還馳騁在這世上那時候的事。

如果是那時候的自己,和那時候的法蘭西斯,或許能行的吧。可惜啊...那個時代早就已經過去很久了,那樣的他們,也早就已經消失很久了。

安東尼奧仰頭將杯中的清水一飲而盡,眼尾餘光他看見法蘭西斯坐起身來。

「安東尼奧?」法蘭西斯瞇著眼,還未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法蘭西斯。」安東尼奧走近床鋪,望進那片深沉的海藍之中。

在黑暗中的確安東尼奧是沒法看太清楚,但法蘭西斯的那雙優雅的眼眸畢竟是深深印在他腦中的,即使閉起眼他也能分毫不差的在心中勾勒出它們的形貌。

「怎麼又起來了?」法蘭西斯揉著眼睛,「我還以為你很累?」

「的確。」安東尼奧同意道,「就是睡了一覺不知道為什麼又醒來了,睡得不挺安穩。」他指著窗外,「可能是雨聲太大了吧。」

法蘭西斯望著他,像是在思考什麼。半晌,開口說道,「還是快睡吧,明天還有得忙的。」

「是的,法蘭西大人。」安東尼奧笑了,爬上床在法蘭西斯身邊躺下。

法蘭西斯伸手蓋住安東尼奧的半邊臉,放開之後發現安東尼奧已經聽話的閉起眼睛來。

「法蘭西斯,我問你呀,你還記得...」

「嗯?」

「算了,沒什麼。」安東尼奧翻身背對法蘭西斯,右臂枕在潔白的枕頭之上。

法蘭西斯也沒多問,他讓自己的身子滑進被窩,夜還挺長,然而他發現換成自己怎麼樣也睡不著覺。

手錶的指針滴滴答答走著,法蘭西斯感到安東尼奧朝自己的方向靠近了些,他伸出手攬住眼前人的胸膛,發現對方很自然的望他懷中縮了縮。

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可說是並無距離。

也因此,他才能夠聽見,模模糊糊的聽見,安東尼奧小聲到近乎無聲喃喃的囈語。

法蘭西斯輕輕嘆了口氣。

那是一個名字 。

亞瑟。

亞瑟·柯克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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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6.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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